由煌

一般通过 什么都刷 评论都会看 有点社障 没有回复抱歉(//̀Д/́/)

(修改1)【烛压切】幽灵光忠的一天(雨)

*2017/5/9 修改1

主要修改了后面几段,那个时候想睡觉没好好写的那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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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写的可能有实验性质的东西,十分无趣

第二天可能会修改……隔的时间在我写文的普遍周期里不算短……所以可能有些问题……

写这篇文是因为之前想到的一个脑洞,之前改了很多遍最后发现似乎这种狗屁不通还有点矫情的写法还可以勉强写下去……

关于光忠是什么光忠或者这个长谷部是什么……唔……大家可以意会一下(没人)

写到后面因为想睡觉可能有点后劲不足……

总之就是一个:有一位有些波动的幽灵加入的,几千个日月中的普通的某一天!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那么我就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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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晨

 

雨声漫进每个人的屋子。

 

烛台切醒来。

自己不在惯常所在的本丸,视野左上方的角落里是窗户和费劲穿过窗帘的阴雨天的灰色光线,暧昧不明地随着窗帘的飘动慢吞吞地闪烁着。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视野中最大的那个色块似乎是某人煤色的头发,他一下子被这样的违和感惊醒了。


烛台切显得有点恐慌,因为本丸并不存在两个人的房间……不,可能更是因为他们正在奇怪的地方——大概是床上——保持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

这时候身边这个人也像是想加深这样的一个亲密度一般地动了一下,被子和褥子一同发出了让人心痒的沙沙声……两人更近了,然而他更加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奇妙地嵌入了面前这人的身体,是的,视觉上还有点吓人——作为获得肉身的付丧神,他现在的超出人类理解范围之外的视野让他一时无法适应。

但是烛台切还是足够冷静地皱了一下眉头判断了一下,突然想到应该证明些什么,便尝试着把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眼前。

他穿过了这个睡着的人的头,而这人的发缝就在他视野正中央近得难以想象的位置——当然他看不到自己的手。

面前这个人正实实在在地躺在这里,而,烛台切终于意识到——他才是那个正漂浮在床上装作睡觉的“幽灵”。

对他来说有些可笑的一个称呼。于是他便坐起来——

 

“……长谷部君。”

当然没人答应,只有逐渐加大的雨声,还有窗帘的抖动声,以及伴随而来的潮湿气味……非常适合这种场景,对吧。

 

2清晨

烛台切注意到拉着的窗帘外似乎有雨的声音,透过摆动的窗帘射进来的光没有一点代表太阳的黄色和温度感,反而无比直接地让人联想起过去所有的连绵阴雨和灰色的云。烛台切这么坐着,他穿着随意的黑T恤和黑色的运动裤,似乎有一些回想在他脑中闪过,雨声似乎穿透了他的大脑,在他意识中发出安静的噪音。

 

啊。这位“长谷部”似乎也醒了。

烛台切听到身后有布料翻动的声音和一个拉长的“嗯”声。烛台切回头,看到一双浅紫色的眼睛正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烛台切被吓了一跳,然而发现这双眼睛并没有焦距。这样的模糊的注目一闪而过,长谷部眨了眼睛,揉了揉,然后又长长地“嗯”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坐了起来,下床,这时候床头的闹钟响了,他又伸出手拍了一下闹钟的按钮。

 

“哗——”冲马桶的声音。

“哗——”和随后的洗脸的声音。

烛台切跟着去了洗手间,镜子里没有他,只有一双没有什么精神的紫色眼睛半睁着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和略显机械式的刷牙姿势。

 

然后烛台切跟着他回到起居室,就这么站……漂浮在屋子里,盯着这位“长谷部”的动作:他把手伸进窗帘下面,摸索着把开了条缝的窗户啪的一声关上,然后背对着烛台切脱掉睡衣,穿上挂在一旁的衬衫、西装外套、裤子,打上有深紫色和黄色条纹的领带,戴上手表,收拾黑色的公文包,把一些文件整整齐齐地装了进去。

雨声被一层膜覆盖住了一般。

屋子里只有长谷部一人的响动,配上透过窗帘的光和这有条有理的室内布置居然有种过了头的整洁感。

 

现在这个人正背对着他穿上皮鞋,打开门,外边阴天的哀伤的白色光亮照进玄关……有一股风吹进来,长谷部的额发向后飘着——

 

可是烛台切为什么也会会感觉到风呢,他觉得这个世界的风也在同等地吹拂着他,他的头发象征性地随着风的感觉抖了几下,雨的感觉也随着加大的雨声侵袭了过来,而长谷部应该早就听到了这声音,他在准备出门之前非常自然地随手拿起了鞋柜上的蓝色格纹伞。

 

开了门才知道雨下得并不小,雨拍击万物的声音盛大地响着,这种天气还要出去上班吗?烛台切看到长谷部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感到有点困扰地轻轻皱了一下眉,然后迈出下楼的第一步。

 

烛台切突然觉得自己明天就会再也见不到他了,就这么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3早晨

 

没有开车。看来这个人是个普通的工薪族,烛台切穿过巴士中比平常更加拥挤的人们的身体,飘在可以看到长谷部的不远处,每个人的伞尖都在滴水,他们都尽可能地让自己的伞避开别人的裤子。长谷部挤在人群中,拉着吊环,偶尔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但更多的则是像是沉思一般的看着人与人的夹缝。下车,裤子无论如何都会碰到别人的伞然后湿掉,长谷部不管这些,他大喇喇地挤下巴士,离巴士站不远就是地铁站,这时候他却会注意不让自己踩到水坑,小心翼翼地辨别没有积水的状似小岛的地方走着——烛台切倒是随便地飘着,他觉得雨穿过自己落在地上,发出轻巧的啪声。

地铁还要很多站,这地方因为早高峰所以和巴士一样挤,有人小声讲着电话,也有路上碰到的两个看上去是同事的人互相热络地低声聊天,在烛台切听来声音又近又远,因为他正费劲地飘向刚刚被挤出自己视野之外的长谷部——自己倒是没有阻力地穿过了所有东西,可是长谷部总会被重叠的人流推来搡去……

长谷部就这么站着挤了十几站,直到他终于听到了某个站名,看了看时间,然后松了口气。

 

 

4中午

 

虽然烛台切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但是看久了还是会感到疲劳吧。当烛台切第N次露出疲倦以及不知把眼神放在哪里的神态之后,长谷部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长谷部似乎是个小头目,然而下属对他敬畏多于喜爱,人都在几十分钟之前哗啦啦走光了……于是就出现了长谷部一个人在公司食堂吃饭的场景: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一件事。

这之后长谷部来到了休息室。似乎带着种“不想被人看到”的神色,他拿出手机——

烛台切看到这人打开了某个应用。

刀……?

屏幕上出现了自己在伊达家的同事的形象,他板着一张脸,说着一句固定台词,因为角度问题,烛台切这边看来手机屏幕上的同僚的脸似乎变得更黑了。然后他发出指令,大概是需要处理时间溯行军的问题,他在四个选项中想了一想,点了“本能寺”。

……

这人看到一队空出来一个位置的时候似乎吓了一跳,然后他又以一种工作时候没有见到过的手忙脚乱的动作翻了一下刀帐——

原本73号的位置的那个人不知为何消失了。

 

这个“长谷部”反复确定了许多次,最后有点失望地关掉了应用。

73……

 

烛台切从看到自己的同僚……朋友大俱利伽罗的时候就已经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想到自己本应该在本丸的一队,背景是本丸的池塘,现在正是春天,樱花还没有凋谢……自己又应该是——

 

……休息室侧面的玻璃上布满了水珠,把景物分割成微妙的小部分。

 

 

4 下午

 

不,他应该怀疑的是自己,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呈现出一种奇妙的非现实感,烛台切光忠存在在熟悉的,可又超出常识的一切之中,他怅然地坐在长谷部工作那一楼层的地板上,可是他若愿意的话可以穿过任何东西,甚至穿过地心去到地球另一面的可能同样在下着雨的那地方。

所有的液晶屏幕上都显示着红色或者白色的“2017”……不是2205,但他又明显觉得自己经历过这个时代,那年年初他曾经默默地在德川博物馆看着前来投射出探寻、喜爱和哀伤眼神的观众。这两份记忆中有一些微不可见的缝合痕迹。

 

“长谷部”还在不停工作,精神状态好像有些稍微地低落,他戴着眼镜……

“长谷部”在织田时期有眼镜吗……烛台切思维有点游离了。

——思维?

然后他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今天最不寻常的东西。

 

 

5下午

 

一切都很奇怪,“生活”的不同和“存在”的不同……还有这个人。

烛台切默默地待在那儿,一言不发,有时拼读着无意义的字符串。有时候也会放弃若隐若现的对这里的思考,脑子里关于熟悉的环境的记忆和担忧一闪而过……本丸怎么样了?没有我今天的工作还可以顺利完成吗?短刀的营养问题怎么样?……

“考——勤——”他最后还是放弃似的拼了一个单词。

谁都没听到。

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夜晚破天荒地许了一个愿望。

 

……可是按照常理,他作为一个“人物”,一个工具,怎么可能“许愿”呢?

 

 

6下午

 

烛台切光忠莫名其妙地回想起某天,他透过放置收藏品的仓库的门看到的煤色长头发和一闪而过的紫色的眼睛。

太阳挂在中天——那是红色披挂的信长公出征了!他带着他的爱刀“压切”!

那是信长公!刺眼的阳光射进来,光忠听到远处军队的吼叫声,恍惚间这声音竟然可以和这样的太阳融为一体……

他从悠久的睡梦中醒来了,黑暗的武器库照进了一方耀眼的光,他的其他兄弟还在沉睡着,信长公携着一位实休光忠——不,还有另一位。

他双眼还不甚清明,他只看到了那位宝刀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无与伦比的光。

门敞开着,他们三人——一人两付丧神,全身披挂走了过去,这位没见过的宝刀的头发长长地散到腰间。

 

压切那双眼,似乎生来就踌躇满志。

 

而这个“光忠”……也就是后来的烛台切光忠,就这样从武器库的夹缝中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一闪而过的眼神。

 

 

他看着工作着的“长谷部”的动作,长谷部正戴着眼镜在飞快地在电脑上打字,他默默地看着打字的所有细节。

自己似乎正在做着另一份记忆。

 

 

7傍晚-晚上

 

地铁是灰色的,已经有了一天的雨气和地铁封闭空间的特殊气味的混合起来的味道。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疲劳又湿湿的大家挤在这样的一节节的车厢里,而烛台切光忠一个幽灵嵌进这人群里,说不定,车厢里的人可能都在注视着这个并不半透明的他?或者全部的,嵌入这个车厢的人,都在看着他。

 

(没人看到他。)

(他感觉这车厢里或许也插着其他幽灵,今天一天都没有注意过的别的幽灵……)

 

不,这不是他的心理活动,谁的呢?这个“烛台切”可是一天都在看着他所寻找到的长谷部的啊?

 

烛台切露出的那只美丽的眼睛在一点点发出愈发明亮的火光,他正在直愣愣地盯着站在那里拉着吊环的“长谷部”。

 

他甚至觉得勉强看到的那个跟着地铁摇晃的疲倦的长谷部也慢慢地向脚下沉降,仿佛是地铁在燃烧溶解。

他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疑问突然消失了,措辞里的优柔寡断的引号也跟着没有了。

 

 

8 晚上

 

长谷部睡下了,烛台切知道,这个姿势标志着一天末尾的来临。

 

他慢慢地飘到刚刚睡下的长谷部床边,长谷部正面朝外睡着,烛台切默默地跪坐在床边看着昏暗的光线下长谷部的睡脸。他试图用手触摸长谷部的睫毛,这是今天上百个失败的碰触的尝试之一。睫毛,沉重阖上的眼皮,紫色的眼珠就在眼眶里,烛台切默默地用透明的手指描摹着眼眶的形状。

我,我甚至想挖了它出来啊。

外面已经没有雨声了。

 

雨在下地铁的时候就停了,刚下地铁而没看到天气预报的人们都露出了合意的微笑,长谷部也稍微有些满意地好好地卷起了自己的伞。衣服经过来回的雨中行程看起来已经有些惨——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外面甚至还有星星!路灯也没有照彻的夜空就在头顶围着北极星旋转,下了地铁,一人一幽灵在小街道和绿白色的路灯下走着,街道上有长谷部的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

 

幽灵想着这个时候希望自己可以拉到这个人的手,可是他失败了,路边积水里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反射的路灯灯光倒是照透了烛台切的身体。一种彻底的接触啊!

 

现在他似乎吸足了光,眼睛如同停电夜晚亮起来的烛火一般。

星星在窗外发出细小的爆裂的脆响,他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

 

 

这时,长谷部霍地睁开眼睛。

视线相对了。

 

 

9


他从睡眠中醒来。 

雨声漫进每个 人 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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